五点半张主席就一个一个房间过来敲门:我们要去深圳了!大家还是与往常一样拖拖拉拉。导游把我们拉到了一个地方吃早点。我发觉我现在都和武定的人一样习惯把早饭说成早点了。大家感慨这是我们吃到的最好的一次早点。想起江老师也很喜欢感慨,坐船的时候,他指着船舱里的大卡车,严肃地说,要是这个大卡车是我的,那就好了,要是里面全部装着海洛因那就更好了,如此种种。好多话现在都成了经典。从广州到深圳的路上,我给王璇发着短消息。她一路听着我到了什么地方什么地方,一边说,我是感觉你离我越来越近了。路过一个隧道的时候我们看到一辆大巴象被伊拉克人民袭击过了,抛锚在路边狂冒白烟,走过去很远还能闻到焦臭。进深圳的时候我们有身份证的人接受了“检查”。华侨城的水晶不能使我们动摇了,因为我们不但已经心理上免疫,而且已经快弹尽粮绝。我们到了赛格大厦的时候,我掏出卡补充弹药,终于觉得稳了一点。去过的大厦都无一例外的一个模样,这个大厦和什么东方明珠也是一样的。只是多了一个人体艺术展,江老师背着手走过来的时候我忙叫他来看,他说哦,原来这里还有,再看看。下车以后他感叹多了一层玻璃。黄月想在接下来的中英街买MP3,我想起就问了问王璇,她却马上告诉我千万不要买那里的电子产品,说中英街上都是假货,要买的话赛格的东西就很不错。我们悔恨啊,已经离开赛格了。我们到了沙头角一个地方吃潮州菜,吃完饭王璇问我去不去中英街,她说她的公司就在沙头角这边,如果我不去中英街,她就过来和我见见面。我于是选择了和没有身份证的一群老师呆在原地。我踱到了一个南洋渔都的牌子下等她。过了快二十分钟,一点过一些,她赶来了。一年多没有见面,就是前年见面的时候也没有好好看看她,变是变了一些,不过看上去还是很熟悉。她似乎长得更高了,我都觉得她比我还高的样子。她家原来就在我们吃饭过去五分钟的地方,在明斯克航母的旁边。我们慢慢走过去,她给我解释为什么深圳的一楼大都没有人住。她家算起来就在三楼了,三室一厅的房子是三个人合租的。客厅有一床很好玩的“拣”回来的席梦思当沙发。翻了她的照片,又看到以前我们中学时代的那些时光。中学都过去这么多年了,现在我已经从一个学生变成了一个“老师”,过去的那些回忆似乎变得很朦胧。看着王璇,似乎她又陌生又熟悉。她床头有好多书,她还是那样喜欢看书。她现在的男朋友,也就是我以前最好的中学朋友之一,不过却不是逵逵了。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男朋友总是我的同学。想起来,逵逵也有了他自己的女朋友了。在她家里呆的时间并不长……………………两点半的时候回到大巴,回去的路在海边,大海就在身侧,远处是香港,四处高楼林立。突然觉得她一个人在这个城市这样工作生活着,很辛苦,挺不容易。江老师在大巴上看到我,开始打趣了我说你终于还是回来了啊。再在路边等那些去中英街的老师,过了会,她要去旁边的公交车站坐车回公司,因为她今天在上班,是请假出来的,马上还要赶回去。临走的时候看到她手上红色的手镯,突然想起,原来今年是她的本命年。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我们的大巴也开动了,到明斯克航母兜了一下,没有停车,远远在楼房的缝隙里看到一点什么东西。后来到了世界之窗,停下来玩了半个多小时。重上车的时候多了几个搭车的游客,还有人一开口就是投诉投诉。车在拥挤的道路上离开了深圳这个城市。坐在车上,看着窗外的风景,想起曾有人说的一句话…………晚上在卖当劳呆到九点,再在广州火车站酷热的候车室里等待去岳阳的晚点火车。十一点半才终于上了北上的火车。下一站就是长沙——想起长沙,就想起老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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